他們形容這種設備是革命性的無痛、無傷口方法,不需要停工,也不需要停止日常活動。
柯文哲訪舊金山,2日拜會美國西岸重要智庫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所」,與「台灣在印太地區計畫」主任祁凱立等學者進行閉門會談,並和史丹佛大學學生座談。換言之,選情並未出現動搖,賴清德居於領先,侯友宜和柯文哲緊咬,維持一個穩定狀態,訪美行可能撼動選情的時間點也已經過去。
柯文哲表示,若台積電搬到亞利桑那州成本增加很多,長久就會失去競爭力,認為尊重市場機制並做風險管理才務實。談及兩岸關係,祁凱立認為,柯文哲表達出台灣比世界更瞭解中國、台灣也比中國更瞭解世界,因此台灣可以扮演中國與世界之間的雙向橋梁。只是,祁凱立對這樣的定位會有的疑問是,中國是否還視台灣為合作夥伴。祁凱立表示,柯文哲若不與國民黨合作恐難擊敗民進黨。柯文哲與鄒開蓮一同現身矽谷,參與閉門會談,兩人午餐會也同坐主桌,問及副手可能人選時,柯文哲仍表示,這趟行程是由鄒開蓮安排,至於副手是誰,「等時間到就會知道」。
」 談台積電赴美設廠,柯文哲:尊重市場機制做風險管理 台灣民眾黨總統參選人柯文哲訪問史丹佛大學時,學生關心當選總統如何因應台積電在美國設廠衝擊。祁凱立總結,參選人陸續訪美,這期間並沒有發生令人意外的狀況。但當參與者聚在一起時,他們的判斷會趨向一致。
」你本來覺得照片中的朋友A比現實中更醜,但聽了別人的話之後,心裡就會想:「是不是我的眼光有問題」,於是又多看了幾眼,然後告訴朋友A:「嗯,真的挺帥的。一個時尚達人對妝容和服飾的美醜評判也不會人云亦云。後來,研究者每做一輪自主運動測試,就更換一名小組成員,直到群體中都是新成員。如果你對某個領域很熟悉,也很專業,基本上你就不會盲從。
第一,人們首先獲得的資訊是謠言,對資訊的需要已經滿足了,因此,這時人們對瞭解資訊沒有急迫性,自然也就聽不進去了。二○○七年流感的時候,大家又在瘋狂買鹽。
且謠言具有資訊模糊的特點,在資訊不確定的情況下,更容易引發資訊從眾現象無論我們是否同意民粹主義已然成為自由民主憲政制度最棘手的挑戰,而台灣也無法倖免於難,「民粹」、「民粹主義」顯然已經成為流行的政治詞彙,並且具備了流行詞彙快速流通、大量複製、意義駁雜等特質。福山坦承,在被廣泛地稱之為「第三波民主化」的浪潮中,自由主義民主制度的推廣,自始便面臨了各種嚴峻的挑戰,包括民族主義與宗教的持續影響,以及渴望平等、承認而不可得的社會邊緣者,集結而成的負面認同政治所帶來的衝擊等等。例如,2018年底的地方首長選舉與公投,不論是動員過程或是投票結果,都引發了不少人對於台灣民主的「民粹化」現象感到憂慮,以及隨之而來的諸多針對民眾盲目、不理性、保守、反智、憲政法治素養不足的批評。
不僅如此,跟其他許多針對代議民主運作失靈、民主正當性逐漸被掏空、民眾普遍不信任傳統政黨等現象而提出警告的學者一樣,福山也直言,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民主制度,長期被少數利益集團把持,而制度本身的僵化與不思改革,也加劇了制度崩壞的程度,使其無法發揮自我修補的功能,從而面對前述的種種挑戰。民粹主義不再僅是限於一時一地的政治現象,而是一種全球趨勢,除了導致眾多新興民主國家的民主化遲滯不前,乃至倒退之外,也已經根本地撼動了西方社會行之以久的自由民主憲政體制。? 在以「民粹」指稱各種性質不同的政治現象尚未蔚為流行之前,這個詞彙最常讓人聯想到的是十九世紀末的俄國民粹派與美國人民黨,或者阿根廷的裴隆主義(Peronism),以及當代少數試圖跳脫傳統政黨政治框架、直接訴諸選民的西方政治人物。另一方面,即使在民粹主義不直接與國族主義掛勾的情況下,民粹主義(者)透過譁眾取寵的政治修辭與多數暴力的護持,也對仰賴公民社會理性思辯的憲政民主與基本人權保障,構成極大的威脅。
文:林淑芬(國立陽明交通大學社會與文化研究所教授) 【導讀】在空泛與浮動之間的「人民」 I. 「民粹主義」大爆發。其中,包括在共產主義集團解體之際出版的〈歷史終結〉一文中,宣稱自由主義民主大獲全勝的福山(Francis Fukuyama),在晚近的著作中,也不得不修正其早年對於自由主義民主制度全球化的過分樂觀。
II. 作為政治邏輯的民粹主義 《民粹的理性》出版的時間,早於這波學術熱潮,而其對於民粹主義的分析,也與常見的認知相當不同。事實上,「民粹」與「民粹主義」等詞語在台灣的流行,可說是解嚴之後民主化的產物。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些報導與評論中,民粹主義既不涉及民眾的政治意向與行為,也未被賦與當前常見的負面意涵。即使我們暫且不論民粹主義的定義,或根據某個特定的定義,判斷評論者們所稱的民粹主義熱潮是否也已席捲台灣、侵蝕民主根基,我們仍然可以輕易察覺,「民粹」、「民粹主義」等詞彙,確實已經相當頻繁地出現在過去幾年的各種政治修辭、媒體報導與學術論述中。然而,嚴格說來,在台灣的政治論述場域中,以「民粹」描述、分析或針砭某些政治現象,並不全然是一窩蜂地跟隨晚近西方政治評論炒作民粹主義的結果。然而,隨著戒嚴體制的逐漸解體,人們可以更公開地爭辯民主的意義、民主的制度化設計、乃至民主是否有其界限等問題,「民粹」與「民粹主義」等詞語出現的頻率急遽上升,同時也進入了意義浮動與負面化的過程。不同於將民粹主義視為反自由主義、有侵害基本人權之虞的民主缺陷等規範性立場,也不將民粹主義與特定的意識型態立場或者反體制的政黨或政治人物連結,甚至也不特別針對民粹主義的政治、社會、經濟、文化成因進行分析,本書作者阿根廷裔政治理論家拉克勞(Ernesto Laclau)主張,若欲針對民粹主義進行嚴謹的理論化工作,除了必須打破長久以來對於群眾的偏見、避免先入為主地污名化民粹主義之外,也不能僅停留在經驗層次上描述民粹主義的論述或修辭內容。晚近隨著英國通過脫歐公投與川普當選美國總統,希臘、義大利、匈牙利、波蘭等歐洲國家的右翼政治人物,在經濟危機與難民危機的脈絡下,相繼提出排外、違反憲政法治與人權的政策,以及引發激烈衝突的西班牙加泰隆尼亞地區獨立公投等事件的發生,有越來越多的西方評論家主張,宛如民主闇影的民粹主義,在過去的一、二十年間急遽擴張。
在此同時,「如何界定民粹主義?」、「民粹主義的成因為何?」「民粹主義有哪些類型?」、「民粹主義有何解方?」等問題,則也是學術界的熱門研究議題,各種採取政治哲學、比較政治、社會學與人類學等不同途徑的專著與論文數量持續攀升。以主流媒體《聯合報》為例,解嚴之前,與「民粹」有關的報導與評論寥寥無幾,其中,除了幾篇頌揚蔣經國的親民風格乃是受到民粹主義影響的報導之外,幾乎都是介紹俄國與美國民粹主義的評論。
相較於政治人物往往以「民粹」批評不同陣營的對手以不負責任的政策討好選民,關注民主發展的「反民粹主義者」,則是一方面強調民粹政治人物擅長激化對立、恐懼等負面情感或具排他性的國家認同,以遂其鞏固或贏取支持之政治目的,而非真正的民主。對拉克勞而言,民粹主義既不是民主的變形,也不是非理性的政治亂象,而是一種藉由將社會中各式各樣未被滿足的個別訴求集結轉化成特定政治對抗形式,並在此過程中形塑政治主體與集體認同的政治邏輯
相較於政治人物往往以「民粹」批評不同陣營的對手以不負責任的政策討好選民,關注民主發展的「反民粹主義者」,則是一方面強調民粹政治人物擅長激化對立、恐懼等負面情感或具排他性的國家認同,以遂其鞏固或贏取支持之政治目的,而非真正的民主。? 在以「民粹」指稱各種性質不同的政治現象尚未蔚為流行之前,這個詞彙最常讓人聯想到的是十九世紀末的俄國民粹派與美國人民黨,或者阿根廷的裴隆主義(Peronism),以及當代少數試圖跳脫傳統政黨政治框架、直接訴諸選民的西方政治人物。
文:林淑芬(國立陽明交通大學社會與文化研究所教授) 【導讀】在空泛與浮動之間的「人民」 I. 「民粹主義」大爆發。然而,嚴格說來,在台灣的政治論述場域中,以「民粹」描述、分析或針砭某些政治現象,並不全然是一窩蜂地跟隨晚近西方政治評論炒作民粹主義的結果。在此同時,「如何界定民粹主義?」、「民粹主義的成因為何?」「民粹主義有哪些類型?」、「民粹主義有何解方?」等問題,則也是學術界的熱門研究議題,各種採取政治哲學、比較政治、社會學與人類學等不同途徑的專著與論文數量持續攀升。不同於將民粹主義視為反自由主義、有侵害基本人權之虞的民主缺陷等規範性立場,也不將民粹主義與特定的意識型態立場或者反體制的政黨或政治人物連結,甚至也不特別針對民粹主義的政治、社會、經濟、文化成因進行分析,本書作者阿根廷裔政治理論家拉克勞(Ernesto Laclau)主張,若欲針對民粹主義進行嚴謹的理論化工作,除了必須打破長久以來對於群眾的偏見、避免先入為主地污名化民粹主義之外,也不能僅停留在經驗層次上描述民粹主義的論述或修辭內容。
II. 作為政治邏輯的民粹主義 《民粹的理性》出版的時間,早於這波學術熱潮,而其對於民粹主義的分析,也與常見的認知相當不同。即使我們暫且不論民粹主義的定義,或根據某個特定的定義,判斷評論者們所稱的民粹主義熱潮是否也已席捲台灣、侵蝕民主根基,我們仍然可以輕易察覺,「民粹」、「民粹主義」等詞彙,確實已經相當頻繁地出現在過去幾年的各種政治修辭、媒體報導與學術論述中。
福山坦承,在被廣泛地稱之為「第三波民主化」的浪潮中,自由主義民主制度的推廣,自始便面臨了各種嚴峻的挑戰,包括民族主義與宗教的持續影響,以及渴望平等、承認而不可得的社會邊緣者,集結而成的負面認同政治所帶來的衝擊等等。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些報導與評論中,民粹主義既不涉及民眾的政治意向與行為,也未被賦與當前常見的負面意涵。
其中,包括在共產主義集團解體之際出版的〈歷史終結〉一文中,宣稱自由主義民主大獲全勝的福山(Francis Fukuyama),在晚近的著作中,也不得不修正其早年對於自由主義民主制度全球化的過分樂觀。不僅如此,跟其他許多針對代議民主運作失靈、民主正當性逐漸被掏空、民眾普遍不信任傳統政黨等現象而提出警告的學者一樣,福山也直言,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民主制度,長期被少數利益集團把持,而制度本身的僵化與不思改革,也加劇了制度崩壞的程度,使其無法發揮自我修補的功能,從而面對前述的種種挑戰。
事實上,「民粹」與「民粹主義」等詞語在台灣的流行,可說是解嚴之後民主化的產物。另一方面,即使在民粹主義不直接與國族主義掛勾的情況下,民粹主義(者)透過譁眾取寵的政治修辭與多數暴力的護持,也對仰賴公民社會理性思辯的憲政民主與基本人權保障,構成極大的威脅。對拉克勞而言,民粹主義既不是民主的變形,也不是非理性的政治亂象,而是一種藉由將社會中各式各樣未被滿足的個別訴求集結轉化成特定政治對抗形式,並在此過程中形塑政治主體與集體認同的政治邏輯。民粹主義不再僅是限於一時一地的政治現象,而是一種全球趨勢,除了導致眾多新興民主國家的民主化遲滯不前,乃至倒退之外,也已經根本地撼動了西方社會行之以久的自由民主憲政體制。
無論我們是否同意民粹主義已然成為自由民主憲政制度最棘手的挑戰,而台灣也無法倖免於難,「民粹」、「民粹主義」顯然已經成為流行的政治詞彙,並且具備了流行詞彙快速流通、大量複製、意義駁雜等特質。以主流媒體《聯合報》為例,解嚴之前,與「民粹」有關的報導與評論寥寥無幾,其中,除了幾篇頌揚蔣經國的親民風格乃是受到民粹主義影響的報導之外,幾乎都是介紹俄國與美國民粹主義的評論。
然而,隨著戒嚴體制的逐漸解體,人們可以更公開地爭辯民主的意義、民主的制度化設計、乃至民主是否有其界限等問題,「民粹」與「民粹主義」等詞語出現的頻率急遽上升,同時也進入了意義浮動與負面化的過程。例如,2018年底的地方首長選舉與公投,不論是動員過程或是投票結果,都引發了不少人對於台灣民主的「民粹化」現象感到憂慮,以及隨之而來的諸多針對民眾盲目、不理性、保守、反智、憲政法治素養不足的批評。
晚近隨著英國通過脫歐公投與川普當選美國總統,希臘、義大利、匈牙利、波蘭等歐洲國家的右翼政治人物,在經濟危機與難民危機的脈絡下,相繼提出排外、違反憲政法治與人權的政策,以及引發激烈衝突的西班牙加泰隆尼亞地區獨立公投等事件的發生,有越來越多的西方評論家主張,宛如民主闇影的民粹主義,在過去的一、二十年間急遽擴張我國外交部僅回應表示,海地現階段「情況特殊」而僅以間接方式為台灣執言。